读刘欢的散文集《遥远的莲》,如同欣赏她最喜欢的“莲”一样,有一种遥远的清新缥缈、禅意空灵。
因父母工作调动,7岁的刘欢随着父母来到终南山并在这里生活了6年。在《终南 终南》中,那个寻找“仙果”的小丫头带着我在她童年趣事中游走。无疑的,这不算太长的六年,终南给予的这一方世外桃源,对她性格、情怀滋养是弥足珍贵的。所以整册散文集里流露出的空灵、玄秘也就有几分理所当然了。
刘欢是很擅长魔幻写法的,我读她的《废墟上的城堡》,心情穿梭于她的两个不同维度空间,一半明媚一半忧伤,一半困惑一半澄明。我曾在微信分享过这篇文章,有朋友给我留言说看不懂。在本文中,我理解的“废墟”就是人的负面情绪和心理。“城堡”则代表的是最高的精神追求。文中,怀中的婴儿问:“爸爸,我们的城堡呢?”与其说就是作者的精神叩问,不如说,这一句的叩问也应该是你、是我、是他。读了本文,也许我们该坐下来深思,我们的城堡在哪呢? 其实,本篇就像《遥远的莲》这篇散文集所表达的一样,都是对理想化的追求,只不过在意象上表达的一明一暗。
世俗喧嚣,但只要心中有一抹翠绿,一方云天,抬眼凭望处,处处皆趣致焉。在她的笔下,窗台上的银杏、老槐树、终南的云海、吃草时胡子一动一动的山羊……我在想,生活将要赐予我们什么呢? 也许,简单的生活,只需要有一颗悠闲的心,便会处处可以入眼入心,变成红尘深深深几许的偷闲。
世俗刻板,然思绪是可以飞扬的。“我”可以是我喜欢的各种形象,或是“物”,这种情态的自由,细波微澜让人欣喜或不动声色的让人疼痛。古萧长剑、刺鸟猫咪、蛇妖竹笔、古筝过客……在她的笔下体会着红尘五味,行走江湖,穿越神话传说……透过这拟人化的表达,我看到的是真情怀的凝聚,都在表达作者对真、善、美的追求。
触碰命运的无言之言,一支笔在字里行间里将哭哭笑笑、爱恨情仇、将过往时光认真收藏,我想,也许这是对人生最浪漫的记录方式。
谁道闲情抛弃久?
这本书,若茶。宁人养心。
这本书也若淡酒,回味幽远……
张彦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