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就淘洗浸泡的糯米,磨好的米浆也用纱布沥干了水。炸麻圆坨不仅要用纯糯米,米浆干湿程度的掌握还是个技术活儿,太干吧揉不活捻不紧,太湿吧又搓不成形,入锅还粘连,何婶摸摸米浆说:“嗯!刚刚好。”何婶使劲儿揉啊揉,将沧桑的岁月揉圆润,将对儿孙的挚爱揉进麻圆坨里。一会儿功夫又放进些红糖再揉,糯米浆已经是软绵绵,糯黏黏。接下来何婶将米浆搓成长条,再掐成剂子,团成一个个乒乓球似的小球,然后滚上白亮亮的芝麻就算完成了前期工作。
何叔灶前生火添柴,锅里的油“哧哧”响。儿媳也赶过来帮忙,将一颗颗穿上芝麻外衣的米浆球球放进油锅里去。麻圆坨你碰我,我碰你,一个个油光水滑圆溜溜。
“哟,年轻人,你太性急啰,一次别放太多,不然会粘在一起哒!”
“他爷爷,你看着点,新落锅时,火要烧旺些,快起锅时就烧小些!”
“奶……奶……”外面传来孙女儿的呼叫。
麻圆坨炸好了,孙女儿也进了门。“嗯,又香又甜,外焦里糯!”孙女儿嚼得“咯吱咯吱”地响,感觉那滋味儿好极啦!